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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怨恨才和我做吗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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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雨天时唐嘉秋身上很多地方都会隐隐作痛。

最痛的是他小腿那道永远也好不了的伤口。

被强光直射,绑在电击椅上,不给水和饭。

窥视他的记忆,逼问细节,逼迫他反复回忆并亲口讲述,再电击身体,注射药物,投屏血腥照片。

他们把这个叫厌恶疗法。

他们。专家们,和他的母亲。

方法很奏效。看到哥哥的照片会恐惧,听到哥哥的声音会恶心,想到性行为就会呕吐。

空洞地朗诵口号,机械地一问一答,完美的参考答案,以满足他的负责人。

江女士有时会来看他。

唐嘉秋赤裸地被绑在手术台,被强光照脸,像被烤干的死鱼。

她用某种悲伤又失望的表情看他,说自己不再是她的完美的“天使宝宝”。

和他的哥哥一样,归根到底还是一个残次品。

凛拉的后腰有一块大范围的胎记,顺着腰椎骨一路向下直到尾椎,不对称的,在江女士看来非常丑陋的污点。

她的肚子生出来一个怪物。他从小就既不听话,也不乖巧,仿佛命运里就携带反叛的基因。

江女士勉强养了他三年,直到他企图破坏她第二次怀孕时肚子里的新孩子,终于忍无可忍把他锁在阁楼里,让他这辈子都消失在自己的世界。

这竟然还远远不够。这怪物长大后还蓄意拐走了她最心爱的孩子。唐嘉秋,唐嘉秋也坏了。

江女士的表情变得怨毒起来,紧紧盯着手术台上的唐嘉秋,如同恶魔寻仇:“你毁了我!我教育了你十六年。渣宰,你们毁了我!你知道我已经绝经了……”

唐嘉秋房间的尖锐物品全被收走了,因为他有自残和刻板行为。

被锲而不舍地询问伤口的来源,仿佛对他们有利似的。但唐嘉秋唯独对此保持缄默,再痛也不张口。

这是他的秘密,他和凛拉的秘密。

秘密应该被永远保守。

专家们每天来审讯他,用他们虚伪的温柔的笑脸开场:

“今天过得还好吗?”

今天?今天是哪一天?每一天都一模一样,今天是昨天吗?

第一天,第二天,第三天……如此三年。

唐嘉秋被放出来时,表情很呆滞。

有人把他送到了被安排的新居所,但江女士没有再露过面。

他重获自由第一件事,是哆哆嗦嗦跑去厨房,如获至宝般拿起刀,划开早已成疤的小腿伤口。盯着鲜血涌出。

他只是在想。也许。

也许这样凛拉会高兴。

——

凛拉真的会高兴吗?

唐嘉秋在深夜靠着床,看着在一旁熟睡的凛拉,回想白日时凛拉的表情。他看不太懂。

但是明显不是高兴的表情。

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呢?就算一开始找不到我,后来应该就很容易找到了吧。

不再需要血了吗?不需要我养你了吗?不需要我了吗?

还在怨恨我吗?因为怨恨才和我做爱吗?

唐嘉秋屏住呼吸。将凛拉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,又掀开他的衣服。

胎记在长大后会变浅变小,现在已经很不太明显了,在月光下,像洗过墨的水溅在上面。尾椎骨附近。很漂亮。

很漂亮。

唐嘉秋轻轻吻了上去。全身都在颤抖,虔诚过头。

凛拉没睡着,只是一直闭着眼。

直到唐嘉秋慢慢滑下,含进了他的性器。终于睁开眼睛。

在黑夜里唐嘉秋的轮廓很模糊,看不清表情。

也没有办法凭记忆描绘。因为唐嘉秋的变化很多。都是会让他心痛的变化。

他的技巧还是很好,五年前他在被窝里抱着手机看色情片专注地学习,五年后他在被窝里握着哥哥的阴茎将知识一一实践。

在他熟悉的哥哥的敏感处舔舐,还会深喉,把它含进喉咙深处。喉咙会痛,但他喜欢痛。

痛苦让他知道自己还拥有记忆,还保守着秘密。

这是他仅剩的自由。痛苦是他自由的总和。

凛拉射在了他嘴里。精液好多,快塞满他的口腔。

唐嘉秋含着它们,脸在释放过后的性器上乱蹭。残留的粘腻液体戳着他的脸颊,眼窝,乱七八糟。

像讨好主人的小动物一样乖巧,但好淫荡。

凛拉几乎又要硬,但忍住了,低头安静地看着唐嘉秋将顶端含进嘴里,把它舔净。

然后他脑袋耸动几下,就挣扎着要下床逃走。

“不许吐。”

凛拉冷静地命令他。

倾身,强硬地捧住唐嘉秋的脸颊,盯着他说,语气透着柔情:“我们的妈妈死了。”

唐嘉秋不断挣扎的动作愣住:“……什么时候?”

凛拉说两年前。

唐嘉秋想,难怪他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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